217 装死(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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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到了对着我耳朵踢来的一脚,还算这小子有良心,下脚不太重。另一个人踩着我的手腕,拿走了我手里的枪。开始去踩我身边的另一具尸体,我闭着眼睛,一只耳朵里嗡嗡作响。另一只耳朵里充满了三个男人嘴里嘟囔着的垃圾话。

噗。从他们的慌张程度看,应该其中一个被狙击手打爆了头。我的额头上瞬间流出了冷汗,对面的狙击手看来是在等这三个人。嗒嗒嗒,剩下的两个人开始朝四周胡乱开枪,我依旧趴在那里没有动,这三个笨蛋就不知道观察一下我身上被打烂的背包吗?

噗,又一个。最后一个终于学精了,我的耳朵里除了他喘粗气的声音,其他的再也听不到什么了。哗啦,哗啦,他应该是换了一个新*,然后又把步枪上了膛。我也算是玩枪的老手了,他怀里端着我的最爱,八一杠。

噗,他也死了。我笑了笑,心里更紧张了。如果狙击手不来验尸,老子还要趴到什么时候?

渐渐的,从狙击手的方向,一个轻盈的脚步,慢慢的向我走来。他先把我翻了过来,然后就去摸我身边三个人的尸体。我偷偷的瞄了一眼,这个人背对着我,身上背着一挺重型狙击步枪。我的手慢慢的摸向手边的匕首,抓到之后反握在手心里,又一次挣开了眼睛。他还在三个人的身体上忙活着,用匕首,一个一个尸体的开瓢。当他发现最初的一具尸体眼窝里的空洞时,我从背后将他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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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顺着溪水大致向南走了一天,途中插了两条鱼来吃了。一贯倒霉的我,还是没有遇到半个人,甚至在这个塑料垃圾满天飞的世界里,连个盛水的瓶子都没有找到。小山猪的皮没有剥干净,上面带的腐肉丁,引来了不少的苍蝇。我一面靠着嗡嗡声解闷,一面驱赶着在我面前飞来飞去的东西。

在溪流边的一处断崖旁,我用伞绳和钥匙串,围成了一个安全区。只要有人型生物靠近伞绳,就会触发钥匙串,叮叮当当的响。有了前一夜的教训,我这一夜睡在了火堆旁。头枕着事先做好的火把和自己的背包,随时准备逃跑。不知道打火机油用完之后,我的钻木取火技能会不会修炼好。

砰,嗒嗒嗒……枪声很杂,但是足够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我把手放在余烬上,很烫,但是已经没有多少火星了。这不平静的夜,看来还长着呢。枪声此起彼伏,你来我往,这是两拨人在夜里火拼。真不知道他们有多大仇,要在半夜解决。我举着火把,远远的跟着,看来他们没有注意到我,可后来就有子弹朝我的方向打了过来。

玛德,你们打你们的我来捡个枪都不行吗?我把火把插在身边的一棵树杈上,自己在附近埋伏好。只要你们敢派人过来搞我,就别管黄哥不客气了。狗胆包天的追兵竟然派了三个人就想解决我,借着火把的光亮,狗日的他们三个人都端着九五式突击步枪。算你们走运,黄哥这次就放你们走了。渐渐的连枪声都听不到了,我才又燃起一支火把,沿着他们的脚印向前走。

等我骑在他的腰上,一只手死死的按住他抓刀的手,另一只手高高抬起准备用刀刺穿他脖子的时候,我怔住了。这是一个明眸皓齿的女人,我迟疑了,女人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和表情看着我,怎么可能有人在原地爬了一夜都没有动了一下?然后我握刀的手还是落了下去。只一拳,我就打晕了她。

等她再醒来时,我已经用吊床把她裹好,绑在了树上。三支八一杠,一挺重狙,两只黑星,还有足够我挥霍的子弹。黄哥我又一次满血复活了,女人醒了,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我看了看她,笑道:“我不就是吃了你一盒行军肉罐头么,至于这样死盯着我?”

半个小时之后,我才发现了第一具活人的尸体。我用火把照着他的脸自己的辨认了半天,应该和我没有一面之缘。我不由分说先用石矛刺穿了他的眼窝,现在尸变可不是闹着玩的。摸到一把黑星和一把折刀,枪里只剩三发子弹,当我这想在他身上看看有没有手电筒的时候,一颗子弹贴着我的头皮打了过去。

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没命的俯下身子,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土里。根本没有听到枪声,耳边还游荡着子弹破空的嗡鸣。我对高端武器不是特别懂,但是我知道有一种步枪叫红外线夜视匿声狙击步枪。真心不知道对面的持枪人为什么第一枪没有要了我的命,只打飞了我的跳伞头盔。

嗖!又一枪。这一枪打爆了我的背包,傻子也知道他用的什么枪了,而我能做的只有让身体尽可能的贴近地面。四周黑洞洞的,我向着子弹飞来的方向望去,只看到别黑夜更黑,随风摆动的树枝。耳朵里除了树叶的沙沙声,我听不到其他的声音。开枪的人离我一定非常的远,而此时正等着对我再开一枪。只盼第二枪他以为打死我了,我装作一动不动,希望他不会再找我的麻烦,或者派个人过来看看我的死活。

我恨透了等待,不是等死,而是等活。不知道用狙击步枪瞄准我的人有多少耐心,我身上的冷汗已经打湿了这身军装的内衬。身上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只小虫子从我身上爬过去了,我却连头都不敢扭一下。心里一遍一遍默数着一到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一直盼望着能有人过来搜我的身,虽然我可能死的更快,但我起码还有一丝搏命的机会,远胜过趴在这里等死。

天亮之后,我听着林中的鸟叫犹豫不决,到底要不要起来?这货不可能憋着坏瞄我一整夜吧?可是又有谁敢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思量之间,我仿佛听到身后传来了脚步声,想了想我松开了握枪的左手,继续装死。过了一会儿,听声音大概是三个人,手里端着家伙。我咬紧了事先含在嘴里的一团落叶,非常苦,但是却非常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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