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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霍随见这招不奏效，便另择他法，沉声说：“小朋友，跟着哥哥念。”

“……好哦。”

于是，霍随不厌其烦地教，沈惊熠牙牙学语、鹦鹉学舌似的，左一遍又一遍地跟着念“哥哥”。

许久，两颊通红的沈惊熠，双眼一闭，跟自己较上劲似的，逼着自己清空脑袋，可算抛开羞耻、豁出去了，毕竟……简单的哥哥两个字都念不好，传出去让人笑掉大牙只会让他更羞耻。

“哥……哥，哥哥。”

哥喊得飞起、脑补时又骚-话连篇，想扑倒哥哥、亲亲抱抱哥哥……因而“哥哥”一词，在他字典里算是与涩情暧昧挂上钩的，绝对不纯情、不单纯。

让他当面喊哥哥，不要命，但羞耻。

霍随：“那是？”

沈惊熠咬唇讪讪道：“叫不出口。”

“慢慢来。”霍随将用过的酒精棉扔进垃圾桶，抬起沈惊熠的下巴，面对面说：“先喊一声哥。”

“熠熠很棒。”霍随声音沉哑，克制着将人捞进怀里亲吻的冲动，哄小孩儿一样，揉揉沈惊熠的头发：“记好了，以后就这么喊。”

“哦。”

沈惊熠低下头，搓了一把脸，呼出口气来：“我该给哥……哥，滴眼药水了。”

沈惊熠照做：“哥。”

“乖。”霍随引导他说：“再喊一声。”

沈惊熠喉结滚了滚，心脏突然收缩，手掌不由自主地握紧：“……哥。”

霍随嘴角微勾：“嗯，现在连起来。”

沈惊熠却瞬间熄火，牙关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