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无端恶意（2 / 6）

梁渠兀得想到那条能在深水区与浅水区自由穿梭的暗流。

许久之前的妖庭，似乎同样对江淮河有着一定的掌控力。

那时候真龙尚在，现在……

是那头蛟龙？

梁渠越想越觉得可能。

没看错。

眷顾度是一点出头，是正数，不是负数。

究竟从哪里来的恶意？

梁渠眉头紧锁。

一直以来，他对眷顾度都有猜测，说是眷顾，更像是一种权限。

能冥冥之中让他感受到恶意的存在非比寻常，自然要往几个战力高的对象上去套。

当前整片大泽，明面上最强的便是那条蛟龙，或许只有它有本事让人一入水便感受到恶意。

他被蛟龙盯上了？为什么啊？

每当眷顾度提升，他与江淮河的关系便越亲密，一如江淮河对他敞开怀抱，无论是控水还是行动都更加轻松自如。

这点是他反复试验过的，甚至于梁渠怀疑眷顾度能提升自己在水中的好运。

没道理眷顾度升高，反倒变成对他的恶意。

除非恶意不是来自江淮河……

那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