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章 谋定(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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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他们自己的老子都给不了他们前程,卫侯怎么可能给他们前程?况且这些纨绔子弟从来瞧不起武人,他们又怎么可能屈尊安于卫侯给的前程?”

兰子义被仇文若的话刺痛,他想起之前自己在诗社里发生的种种事情,回忆中纨绔子弟们毫不掩饰的『露』出高人一等的眼神,现在想起兰子义当时怎么就能忍下这番耻辱?现在想起兰子义只能『露』出尴尬的笑容,桃逐兔这时嚷嚷道:

“我说文若先生,你们这些人说话怎么就这么麻烦。既然我家少爷没法笼络他们,那他为何要向他们透『露』我们的密谋?这不是自相矛盾么?”

仇孝直接过自己儿子的话说道:

“文若说这么多其实是想告诉卫侯,章鸣岳并不能控制那些诗社成员,只要给他们一个博出头的机会,他们中那些胆大的就会押宝出来搏命。”

兰子义听到“诗社”二字胃里当即反酸,胃『液』涌上喉咙产生了灼烧感,这种灼烧感将他的面容扭曲,『逼』得他必须用茶水来压下这中恶心的感觉。

兰子义这次的脸『色』变化太大,在座所有人都看到了。桃逐兔暗中用肘杵动仇文若,仇文若则装作没意识道继续向兰子义进言道:

“卫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知你对诗社感情复杂,但诗社就在那里,你不可能永远装它不存在,你逃不了的。”

兰子义用茶水压下胃里反酸然后缓缓地深吸一口气,在调理过气息后兰子义又恢复了笃定,他对仇文若说道:

“文若先生所言甚是,我的确需要直面诗社。只是先生让我将密谋泄『露』给诗社我却不明白是何用意,难道文若先生不知他们是章鸣岳的人吗?”

兰子义有些听明白仇家父子的意思了,他道:

仇文若道:

“他们谈不上章鸣岳的人,他们只是暂时依附于章鸣岳而已。诗社里这些人和国子监里的太学生一样,都是一群自视甚高的清流,他们中很多人本身就是太学生,还有人身上挂着散职。与太学生不同的是他们野心更大,也更有势力,他们可都是显贵子弟。这些人心里最渴望的事情是赶紧把在位的老东西们挤下去自己上去干,章鸣岳能许给他们一个未来,他们便会跟着章鸣岳干,有人能立刻给他们一个实空他们立刻就会改投这边来。”

兰子义若有所思的问道:

“如此说来文若先生是让我去给他们许下一个锦绣前程?”

仇文若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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