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矿铲与血色冥币(三)(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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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按你们原来的思路调查,我有我的方法。我感觉这事还没结束,为以防万一,最好如此。]

[如果是你的感觉,那就不得不当作线索来考虑了,我们会派人在附近暗中监视的。]

听到萧警官的话,我微微讶异,看来赫卡在警界的地位相当的高,否则又怎会单凭她一个直觉便决定了一组警察的行动。

我们走到楼下,萧警官将赫卡提到的那个叫吴有全的人的联系方式写在纸上,赫卡只是借着他的手看了看,并没有接过来,萧警官只好将纸条留给了我。赫卡说要再在这里多想一想,萧警官等人便坐上警车先行离开了。赫卡轻轻呼着气,嫣白色的烟缓缓自她嘴角流出,这是冬日里特有的景象,刚才我始终没敢再讲话,赫卡不高兴时的表情仿佛还能重叠在眼前,怎么说呢,她是个长得蛮漂亮的女人,但不是大众审美的那种漂亮,反倒有种坏人脸的感觉,又鲜少有什么表情,若是不怎么讲话只觉得有些冷漠,但不高兴拧起眉的瞬间莫名有一种很强的凌厉感,会使人不禁感到害怕。仍陌生的接触令我还摸不透赫卡在工作上的习惯,所以,不知道现在我能不能和她交谈。

赫卡仔细观察着这小区四周的环境,大约又过了五分钟,仿佛才记起我的存在,转过头来对我说,[车上副驾驶座前面的拉缩格里有相机,去取来,也许会用到。]

赫卡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同情,只是稍稍停止问话,给了几位警官安慰那妇女情绪的时间,尔后又继续道,[在你们结婚的这些年里,有没有碰到过什么奇怪的人,或者遇到过类似的事情?]

[没有,真的没有,我们生活一直挺好的,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我老公是个很老实的人,我实在想不到为什么会有人这样对我们家。]

[嗯,那今天就这样吧。] 赫卡起身将搭在沙发边的外套穿起来,萧警官等人也跟着站起来收拾东西准备一起离开,我们走了门口,赫卡突然又停住脚步,回身问道,[对了,你老公的肺不怎么好吧?什么病?]

妇女先怔了怔,接着点头道,[对,他的身体一直不怎么好,特别是肺,药不能停,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病,我不识字,他也没跟我说过。]

赫卡叹口气,[你晚上记得将门窗关好,孩子不要离身,尽量别出门,出门也别去偏僻的地方。]

说罢,她便走出了屋子,我们剩下的人都跟着离开,我临走前看到那个女人悄悄抹眼泪,萧警官走在最后,道过别便替妇女人将房门关好。从四楼下到三楼,他便迫不及待的来到赫卡身边,小声的说,[怎么样?找到什么线索吗?张队说很可能是刑事案件,听你刚才问话的意思,似乎也觉得是?]

面对萧警官的急切,赫卡两只手插`在羽绒服口袋里,微卷的发梢随着她下楼的步伐规律的轻轻颤抖,极为从容的回答,[有九成机率是,如果再找到些线索,大概可以百分百确定了,而且,结果并不乐观,人很可能已经被害。]

萧警官拧起眉,从赫卡的左后方换到了右后方,[连你都说是,那就八`九不离十了。在矿铲上我们提到了不少指纹,除了放在刘家的那两样东西,我们能用的线索很少,要查矿铲和冥币的来源无异大海捞针,物证科的鉴定结果又要几天后才能下来,开案情分析会时给出了几种方向,一种是拐卖儿童,一种是绑架勒索,还有一种是仇怨报复,孩子失踪九天,大人失踪四天,依然没有任何勒索信息,调查发现刘建民除了收到矿铲和冥币外没有受到过其它任何威胁,他银行存款并未有异常,绑架的机率似乎不大。最可疑的是,刘建民在孩子失踪后拒绝报警,还有他种种奇怪行为来看,我们觉得熟人作案可能性非常大。刘建民的老婆是个全职主妇,对他老公在外面的事情一概不知,通过社会关系走访调查,刘建民为人虽然不错,但做生意难免产生摩擦,我们筛选了几个嫌疑对象,一个是和他有生意竞争关系的梁斌,一个是叫陈锐军,是个好吃懒做的无赖,之前在他店里打工,后来被他辞退,曾扬言要报复,还有几个也是曾经与刘建民闹过别扭的,正在对这些人跟踪调查。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熟人拐走孩子,或者是其另有情妇,为逼婚将孩子带走,然后给刘建民暗示,刘建民在与之交涉的过程中产生冲突,结果发生意外?]

[指纹只是一种能验证你推理的东西,现在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关于这件事的所有调查笔录我刚刚都看过了,把那个叫吴有全的人的联系方式和地址给我,现在没办法给你们任何意见,我也还需要找更多能证明我推理的证据,可能今晚会给你些信息。哦,对了,你们继续你们的调查,但是最好派一组人来24小时暗中保护这对母子。]

[吴有全?那个人身上好像没有查到疑点,你的意思是,嫌疑人还会继续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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