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碑兽(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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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子取了简单的考古铲和毛刷就匆匆走到碑兽身下做研究,把我们三人撂在一旁不管了。

我吩咐葫芦建国上去帮手,尚子也只顾着自己琢磨,对着碑兽双脚周围来来回回用毛刷扫了好几遍。葫芦和建国跟在一旁打转,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我这边还得算算看,也不着急去问尚子他们的情况,干脆点上烟对整个深渊尽头处的底盘来个彻底细致的观察,兴许能找到点线索。不过我现在最紧要的还是留心此处可能潜藏的危险

魑族人若是身居深山洞窟之中,应该有出入的缺口。洞口原先肯定是敞开的,可能年深日久山体出现坍塌把洞口封堵严实,倒不会出现什么高科技机关把门洞给锁死,要有机关那也只会在墓室里才会有所布置。

残书《盗鬼经卷》祖传到我手上已经有五年多的时间,五百多页的内容厚重且历史底蕴浓厚,只是牵扯到关于历史上的事都是典籍上未记录周详甚至无据可考的。

我说这里可不是什么沉棺安尸的地方,这里应该是祭祀场,而且和尚子所说的一样,应该是活人祭祀!

建国惊讶:“不是吧,这么漂亮的环境用来做祭祀场所太糟蹋了吧?”

我笑了笑说你看看那些“帐劫”就知道。“帐劫”本身带有不吉利的深意,一般是死者并非自然死亡,或者是孩童夭折才会在埋葬之地插上“帐劫”。

传说帐劫附近鬼魅横生,皆因“故而不消,其气凝聚成滩,以天地滋养,久而不灭,幻生阴阳!”在古代夭折的婴儿普遍采用瓮棺葬,其次是“树葬”和“水葬”,其诡异程度就算不是亲见,闻其道也够吓它一回的。

小孩夭折前几乎入不了宗谱,以神学概念解释,这些非正常死亡的人就成了孤魂野鬼,藏于深山老林中,汇聚就成了一个很微妙的“族群”关系,也就是人类肉眼看不到的“精神力量”,传说能伤人害命。

这几年我用过其中的技法解开不少未解之惑,但说得难听点,除了“百冥叩首”外我也只用了最简单的技法,晦涩难懂的我基本没用,可能我运用的还不及全书的百分之一。

每次动用此本残卷我都会联系到《易经》和风水术,但《盗鬼经卷》里的内容更为神化些,也可以说是一本“妖异的风水学”,只是《盗鬼经卷》比《风水术》更为神奇。风水术讲究日月星辰、地脉形状、方位朝向、时辰对照等内容的结合和演化,而《盗鬼经卷》有很大一部分和风水学相背离,但又有些依靠了风水的概念。

眼前密密麻麻的“帐劫”透露出的信息不少,我估计此地应该埋葬有很多的尸骸,至于有没有魑族人的骸骨恐怕很难确定。况且这里真有人的尸骸,可能都是祭祀的牺牲品,谁也不乐意去翻这些烂骨头出来把玩,当然考古人员是相当乐意发现这些遗址的。

贴切点说这里和乱葬岗并无差异,就算地底下白骨累累,我们也范不着去冒这个险。

建国让我用《盗鬼经卷》算算看,我正有此意。不说去翻这些残存的骷髅骸骨,起码可以通过测算获取半点的信息也是好的。或许还能救我们一命。

我胸前挂着的羊皮灯笼一直都没起什么反应,这对铜铃倒是摇晃过几次,不知道“一眼一耳”是如何让一片方圆的气脉变幻的,希望等会遇到麻烦能仰仗它们的神威。

尚子对考古算是轻车熟路,寻找古迹中遗留的蛛丝马迹更是不在话下,我既然把她带到了地点,能不不能发现点线索还要她的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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