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浅海尚子 一(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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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插上一句嘴,我倒想看看这日本人想干嘛,如果来观光游览的,那逛完赶紧滚蛋,该干嘛干嘛去。

要说建国他父亲那就一个文化人,这里一个镇就他是唯一的大学生,的确难得,思想也肯定没有我们这么狭窄闭塞了。他们再聊了一会儿,就吩咐我们弄酒菜款待人去。

我凑了上去在建国父亲的耳际轻语:“李叔,这日本人咱还得好生款待,对得住咱国人吗?”

李叔叔扭头过来轻声说道:“他们有省城,县城文物局和xxx大学考古系xxx教授的介绍信,咱国人可不能让人看扁了,好歹我们也是礼仪之邦,来者是客,无妨,赶紧杀两只鸡去!”我允诺准备出去杀鸡,只见葫芦和建国蹲在门槛上抽着烟,一脸的不耐烦。

“走啊,干嘛呢,杀鸡去啊!”我催促了一声。

我觉得冥冥之数有很多都是上天注定的。我们决定不了出生,决定不了死亡。世间诸多事事,或许是避免不了的,想要逃避偏偏有又迎头撞上。人也是如此,缘分注定,有些人也许只是你身边匆匆的过客,不会在记忆深处留下任何痕迹,而有些却那么的深刻,毕生难以忘记。

我和葫芦,建国三人打算两天后起身探险。这天凑巧就像安排好的一样来了两队人马,三辆吉普车就停在了村子的中央,下来足足十个人。

建国的父亲是支书,这队人就来了建国的家里,我们三人摸不着头脑,这又是算哪票子的人。一行人进屋就和建国的父亲一一握手。我从建国父亲的脸上的神色看得出他也对这行人的来历不甚清楚,甚至就露出了诧异的神情,最后才客气地把人都领到厅子里坐定,问上询来。

我举眼一瞧,这一行人四女六男,有几个看上去就不像是中国人,就连他们讲中文都显得生硬拗口,听上去很费劲。四个女性中有三个差不多都四十岁左右了,只有一个女孩面色清秀,标准的瓜子脸,柳叶细眉,眼睛明亮清澈,看上去很腼腆,后脑勺扎着翘起的马尾辫,正把半个身子都藏到一个六十几岁的老者背后。这老者眉清目秀,浓眉大眼,头发花白,手里拄着金竹龙头拐杖,看上去精神爽朗,只是他咳嗽了一声马上就弯下腰去,扶住了腰杆,羸弱的迹象表露无遗。

其他几位爷们看上去都很书生气,个个文静有礼,也没多话,只是在互相介绍时鞠躬行礼,然后就坐在板凳上呆若木鸡了。

“伺候日本人我可不干,我这不做日本人的生意!”建国悻悻说了一句。葫芦吐吐烟圈跟上话:“默默,你可别犯傻,全国人民可都在看这呢!你的思想觉悟都上哪儿去了?”

我破口大骂:“我操,还他妈的高中生,就这点思想觉悟,中日恢复邦交十几年了(中日恢复邦交于1972年),咱大中华四大文明古国之一,热情好客,也是礼仪之邦,这么对人家,说出去还不坏了全国人的脸,就说你们鼠目寸光,还他妈的有理了是吧。”

说了半天还是不解气,于是跟上话头:“若在十年前,老子第一个上去砍,你们信不信?快点给老子起来!”

终于,葫芦和建国懒洋洋地站起身子,极不乐意地跟我抓鸡杀了准备伙食去。

看了此行数人,我泛起低估,这些人到底是干嘛的?是什么人,来这小山村做什么?不会是来观光游览的吧。

那老者最后介绍说他们是日本人,话说他当年来过龙水江畔探险,说着说着就流下眼泪,不过他仅仅说是遗失了很贵重的东西,现在是来找寻来了。至于是什么珍贵的物件他却没说明。又怕我们为难只好解释说寻找一份真挚的哀思。

葫芦啃着半个西红柿推了一下我说:“他奶奶的,小日本敢情来拜祭在这死去的日本二战士兵了,叫他妈滚蛋!”

建国这时摇摇头说道:“葫芦,看看再说,别动不动就往坏处磕!”

葫芦可不乐意了:“操!当年侵略咱中国也没他妈的商量过啊,还不是动不动就掳掠!对日本人我可没那好话可说!”葫芦和建国说着说着就讨论得更远了,两人谁也说不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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