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为正妻 第35节(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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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笑里头透着的绝非轻浮,却像是文官们给出的题一般,是想看看她究竟会如何表示。

王溪耳根有些烫了,耳根子里头勃跳了一下,正色道:“大老爷同老爷是八拜之交,两家本通家之好,大老爷落脚在我们府里,原本份属应当,且大老爷三折力保老爷,朝野上下皆知,再分你我,岂不是显得生分?”

她把宾主一分,尤嗣承便成了客。

她样子有些像是赌气,尤嗣承笑了,摆摆手,那跟班就自去料理。

“你适才说话的阵势,看起来比二品还要再上些。”

王孚寅展着信,语调已有变化,手不住的颤抖,拿过烛台,燃了那信,余烬灭在缸内。

口里念道;:“怕她母亲看了伤心。”

这载满粮的船吃水极深,停在江流的弯处,码头边上的黄柏纵裂成条,参直向上,遮掩了粮船的面目,但城中诸人因饿了许久,便三五成群的到码头上来眺望粮船,这望也望不出什么来,却能听那些孩童,数着那护船的兵勇将那一袋袋的米扛下来的声儿,这便是百姓之乐了。

尤嗣承其人应事极为果断,且说一不二,他入杭州未几日便占住了抚台衙门,抚台衙门后头一墙之隔便是原抚台宅邸,还留下些许人口,他命人让他们三日之内迁出,只道“罪臣家眷如何感擅居宅府”,便着人让王溪等搬了进去,这既是他发话,王溪也不得不搬。

那日他来告诉,只这样表示:

说到三折力保,朝野上下等语,她闺阁确实僭越了,一时气焰便矮了下去,想起那折子的内容,不由得面上有一丝忧心,想起他手握兵权,又想起那“兔死狗烹”之训,低声道,“论理不该提起,只总怕连累了你。”

尤嗣承的笑也淡了下去,“既已作保,就不怕连累。”

他这话极为坦率,王溪一怔。

“论理,你该谢我,也只该谢我罢了。”

这话不避虚实,说话也没有收着气场,便像从四面八方把她裹着一般。

“既领了抚台的衔,那做得便做得了,虽只有谕,尚未明发通文,不算定局,但这事讲究先落定,后筹谋。”

说罢也就不再多言,那跟班的二爷得了他的话,多言了一句,“那部堂大人落脚可是也是抚台衙门?”

尤嗣承言,“如今局势,何拘小节。”

“是是是,”那跟班一迭连声地道是,偷瞧了一眼王溪面上。

尤嗣承自然是瞧见了,转而看她,“弟妹,你如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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