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0章 皇上最钟爱的一个女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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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说着无心听者有意,卫沉鱼想,也许这是上天赐给绣鸾的机会,不,是上天赐给自己的机会,若绣鸾能够杀了宇文佑,自己不单单能给父亲报仇,还在公输拓面前居功一件。

卫沉鱼不知此时绣鸾是否做好了准备,但对她的期望很小,想她只是自己的婢女,一个风尘女子想进宫都不可能,更何况绣鸾还是她这个风尘女子的婢女呢,希望绣鸾能模仿出狐兰猗的一二,让宇文佑对她侧目,然后可以接近宇文佑,剩下的,就看绣鸾的造化了。

这样一想,卫沉鱼道:“皇上是天子,老天厚待,天天都有喜事。”

对于这样隔靴搔痒般的话,宇文佑很是不屑,二人进了门,张贵玉识趣的往旁边的耳房歇着了。

宇文佑来卫沉鱼这里,图的只是肉体上的发泄,所以待房门一关上,他就迫不及待的扑向卫沉鱼,突然,有歌声响起——

说完出了房门,方才躺了半晌,衣裳是皱的头发是乱的,她明明知道这样难看,也有点不尊圣驾的嫌疑,可是她就故意如此,这样才能让宇文佑把她和宫里的女人区别开来。

耳听轻悄的脚步声从藤架的另一头传来,卫沉鱼便跪在了当地。

宇文佑拐过藤架即看见了她,哈哈一笑,让卫沉鱼恍惚听到了公输拓的声音,宇文佑是阴鸷的,带着些许女子的阴柔,不常这样朗声大笑,所以卫沉鱼有点意外,待宇文佑到了她面前,先依礼叩拜,然后噘嘴问:“皇上笑奴家什么呢?”

宇文佑单手拉起她,月余不见,只觉卫沉鱼更添风韵,都是天气暖和了,穿得越来越薄,她人就越来越婀娜,宇文佑道:“朕没有笑你,朕是笑张贵玉,你知方才张贵玉说什么?”

每次都是张贵玉陪着宇文佑来此的,卫沉鱼也就熟悉张贵玉,知道他在宇文佑身边是何等的得宠,这个人开罪不得,卫沉鱼就道:“闲逸侯的话奴家可猜不到,谁不知闲逸侯腹有珠玑呢。”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闲逸侯,是张贵玉的封号,但是在宫中,甚少有人这样称呼他,都尊他的旧称,或是张总管,或是张公公,今个第一次听见有人称呼自己为闲逸侯,张贵玉甭提多舒坦,仿佛割掉的命根子重新长了回来,他又变成了男人,还是威风八面的男人,所以非常高兴,咯咯一笑道:“姑娘谬赞,杂家哪有什么珠玑啊,不过是说到了皇上的心坎上,所以皇上才笑。”

卫沉鱼很是好奇,一壁同宇文佑往房里走,一壁道:“究竟是什么事?”

张贵玉还有点难为情:“我说皇上今个红光满面,是喜兆,该有意想不到的喜事降临,大抵,天上会掉下一个美人来吧。”

身为奴才他是不敢这样用皇上说笑的,都因为宇文佑来时说,宫中的女人他有点腻烦了,而那个狐兰猗又是美人如花隔云端,摸不着得不到,索性去会会某个寡妇,或许也还有点味道。

于是张贵玉就顺着他的话,说他红光满面,会有喜事降临,天上说不定就掉下个美人来给他,也只是顺情说好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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