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七章 萧庆之你这个死腹黑(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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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看着苏德盛呈上前的书信。淳庆帝冷笑一声后接过来展开书信。书信上写得很简单,无非就是告诉萧庆之他离京了。勿必以他的行踪为念,该见的时候自然能见得着。上边还写了关于淳庆帝如果问起他的行踪时该怎么回答,无非就是萧庆之刚刚说过的三个字而已。

“至若陛下问及陈年往事,便直言,为父从不曾向你提及,既是陈年往事长辈纠葛,不知是福。”萧梁就掐准了,淳庆帝不可能真的摆明车马来问萧庆之,凭着萧梁对儿子的了解,真要是淳庆帝摆明车马,他也会生疑问,然后暗地里去查。

对于萧梁说,这一切都随着这封信结束了,从前的事他不会再过问,以后的事他也不会再管。至于冥冥中要怎么安排,那就看天意,那些天意都左右不了的东西么,那就随他们去折腾。

京城一夜秋雨,洗净了那片灿烂,留下的是枝在天,叶在地,处处一片萧瑟。枝头原本叫着的不知名雀鸟也趴在窝里不出来叫唤,更使得人觉得分外压抑。萧庆之倒还好,他不用上朝,压根不用去看淳庆帝的臭脸色,不过他被谢春江吓得不轻。

因为,谢春江正在渐渐接近事实的真相。

次日,吏部下达调令,将萧应之调到福田县为县令。萧应之启程的同一天黄昏,萧梁没有通知任何人,只留下一封书信给萧庆之,他就像来的时候一样,匆匆地走了,甚至没有给京城留下一个或高大,或沧桑的背景。

第二天早朝,淳庆帝在朝堂上没有看到萧梁的身影,当即就派人去侯府寻人,结果派去的人回来说老侯爷不在府里,至于去了哪里,抱歉,老侯爷的事我们这些做下人怎么清楚。朝堂上,淳庆帝先是大怒,尔后坐在御座上久久无言,连官员们的奏报都没有听进去。

这样一来,早朝还怎么继续,朝会散后,淳庆帝让人快马加鞭去门下省衙门里把萧庆之宣到宫中来问话。在这之前,淳庆帝还把玉璧从御茶房拎了出来,非常严肃,气场空前强大地站在高处俯看着玉璧,问道:“他去了哪里?”

“陛下,您问庆之吗?”玉璧还不知道萧梁已经走了,萧梁压根没有透露一点要走的意思,

“萧一堂。”淳庆帝冷冰冰地吐出这三个字来。

瞅着淳庆帝与平时截然不同的阴森冷厉,玉璧倒没觉得怕,在怕之前,她很灵敏地嗅到了一些东西。不过,她再作死也不至于当着淳庆帝的面儿分析,只是满怀疑惑地道:“回陛下,不是应该刚刚在朝会上见过吗?”

见玉璧不知情,淳庆帝也没兴致再问下去,挥手让她退下。玉璧一出大殿,就看到了正走在广场上,急步往这边赶来的萧庆之,她赶紧迎上去:“萧庆之,到底出什么事了?”

“父亲离京了。我也是刚刚才知道,回府的时候父亲已经不在府里了,只留了封书信给我。我也没来得及看,等先回了陛下的话再说吧,你过去吧。应该不是什么大事。”萧庆之说完拍拍玉璧的肩。迎头上台阶。

走进大殿里,萧庆之按规矩行礼问安。然后就垂目而立。淳庆帝阴沉沉的气场发散了好半晌好,才开口说:“你父亲哪里去了,不要告诉我你也不知道。”

微微朝高处扫一眼。萧庆之从怀中掏出还没有开封的书信递上:“陛下。这是家父留下的书信,臣还没有看过。至于家父去了哪里,陛下,臣确实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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