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樊霓依出宫寻灵儿（下）（1 / 4）

“听我说，孩子。”

孙叔廷发抖着伸出自己的手掌，五指泄着指缝哆嗦地要抓樊霓依的手。

樊霓依伸过手紧紧地握住孙叔廷泣不成声：“祖父......”

“孩子，记住，他日你若能入主王室，切记要做到......做到三绝。”

“呜呜。”樊霓依泪流满面地说：“祖父，你说，只要你不抛弃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柴禾房。

今夜死一般的沉寂。

没有人过来看望，或许死亡，对于在柴禾房的人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可稀奇的了。

对于他们而言，能早点死着离开柴禾房，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

何况，孙叔廷已是须发全白的老者，苟活一天便是受罪一日。

“快......”孙叔廷的头突然朝后拱了几下，喉咙间发出“呃呃......呃”的声音，随后又突然满面红光地说：“快记住我说的话，要做到绝正、绝佞、绝......”

“祖父！祖父！......”

“祖父，祖父，你别睡觉啊，我陪着你，哪儿也不去了。”

樊霓依跪在通铺上，一手摸了会孙叔廷稀松的白发，一会儿又揪揪他的胡须，哭着哀求。

“傻孩子，人总得一死，你忘记了你抄写的竹书上说的话吗？道法自然，这人的生老病死就是最好的解释。只是，今后.....嗯哼，嗯哼。”

孙叔廷显然是聚集了所有力气在说话，而且说得特别的小声，看上去已是回天乏术。

“祖父，你别说了，你快别说了，快休息会，但是不能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