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六百七十）海浪（2 / 3）
灰手人道：“从他腹部。”
褐手人说：“我也这样认为。”
“你看他的表情有什么变化吗？”灰手人道，“我看没有。”
灰手人说道：“你听！”
“他那里吗？”褐手人问道。
“是的。”灰手人道。
“有了新的声音。”褐手人说道，“你说的是这个吗？”
“是。”灰手人道，“不仅如此，而且之前所有的声音都不见了。”
“是啊，自从那我听到新的声音起，到此刻为止，之前我觉得跟他有关的那些声音，都再没听到过，包括像箫声一样的声音。”褐手人道。
灰手人说道：“你听到的新的声音是什么声？”
“海浪声。”褐手人道。
“没错，我听到的也是海浪声。”灰手人说。
褐手人又说：“你认为像是从什么地方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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